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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阿里的路是漫长的地狱,1500公里的车程,尽是无休无境的黑暗与昏暗,风景,从一开始的明媚,到后来的灰烬。心情起起落落,直到命悬一刻,路是尽情的烂,车速是无尽的快。
我感觉胃一下下顶到肺里,痛苦得直呻吟,一看,周围人全不行,连藏族姑娘都受不了,我把带来的胃药、晕车药全灌了进去,胃总算安稳不少,还分了些给周围的人,得到数句感激的:扎西得勒……
路边停了几次,有只有吃鸡蛋、或难吃的川菜,或贵得离谱的早餐,我都吃,我把自己想像成一条坚强的扁蚤,无论在任何环境都要生存在下,目的只有一个:阿里!
过了帕羊,从北京过来的小伙阿龙没吃早餐,他说不舒服,要睡觉,我知道坏了,结果,过了帕羊他就吐了,在那之前三十分钟他跟我要了次药,可是已经迟了,高反与晕车已经上喉,等待他的,将是痛苦的过程。
他拿了袋子在我身边吐得一塌糊涂,把胃液都吐出来了,我翻手一看表,已是4900海拔,幸好在往下走,至中午,过了检查站,司机告知不远了,不久,倒到了塔尔青,下来,阳光明媚,把包一甩,我们仨坐在地上逛笑,阿龙在苦笑,脸色发黄,正好同行的搭了一辆车进来,我们把他塞进去,和同行的帅哥小车、VINI静静等车,不久,一辆烂车到了,捎上我们,奔往塔青,奔往青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