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恐惧感让我离开,没有方向的行走,注定没有终点。
出发前,带着未知感,无知是很好的动力,我没有探索未知的渴求,只是我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而已,所谓的穷途末路,而前方未知,无知战胜了未知,搭上了梅县的班车。
兽医曾这么说过,无需为出发做太多的功课,在路上你总会有新的发现。
而魏叔对于我的无知表现出一种不信任,因为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去阴那山,可是我已经在寻找了。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更愿意一个人,这带给我一种孤僻,孤僻使我更加不如自主的习惯性一个人,默默的呆在一个人的世界里。
魏叔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于他所谓的争论也带不出任何结果,而这只是我们有属于自己的观点,其实我没有任何的观点,而他很希望可以改变我的观点,但是其实我没有可以改变的,我已经妥协了。
最终搭上通向阴那山的大巴,车子离开了城市,向很多很多山的那个方向前进。我不喜欢城市,不喜欢现代化,甚至不喜欢自己。大巴的不断远离市区,这让我逐渐安静下来,因为我的无知,而前方的世界,是全新的。
到达阴那山的时候已经快三点,司机友善提醒车子最后一班会在四点三十发车。魏叔和我显然都当掠耳一听。我们拖着沉重的背包下了大巴,一点也没有要留意今天最后一班车的意思。
灵光寺前,有两株生死树,一生一死,似乎想要禅明什么。而我不自觉的随口对着魏叔说:灵光寺前生死树,生死尽在一念间,祸福旦夕皆随缘。 魏叔对于我这句不知如何抄袭而来的诗句毫无兴趣,我只好放弃突发而来的佛缘,转而虔诚的拜佛。
虔诚........
的确,我有时却对如此不存在的虚幻,而去相信,而这就是信仰,人总是需要靠一些信念活下去。
我们本来就不是所谓的香客信徒,在简单的祈福之后,便终究还是开始了上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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